【志怪传奇】珏(20)

我处永恒之所。
第二天我没有做检查，直接回了学校。学校对于我们大创项目的审批也下来了，没有通过。理由是：之前已经有很多实践队做过同类课题。我们的旅途戛然而止。
我即灭。
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每遇见强烈闪烁的光，就会感到大脑在抽搐。我只好将自己藏在墨镜之下。在那之后的事情，都十分寡淡了。
灭无恒而有恒。
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将驰面目狰狞地倒在地板上，死了。桌子上还留下他看过的纸，雪白雪白，上面还有一些扭曲的图案。我终于笑了一下。
灭成永恒。
我无所事事地交代了一下我记忆中的景象。
我即万物。
万物为灭。
我保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