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狂神记：灾厄》序(3)

“那个瓶子里装的是镇静剂。”永琳终于把她的视线从窗外的竹林移开，回头说道，“之前在狂神异变的时候，我们储备了一些，现在应该还有剩。”
“……说的是我刚来的时候的那件事么？”
“是的，你应该也还有印象。我们从来没接收过那么多的病人。”
“是吗，我很抱歉。”
“我不是在责备你，千机目。”永琳叹了口气，“在这种地方居住，我们早就做好了应对各种特殊情况的准备。这个瓶子里装的是试用的样本，如果……你说的征兆之后真的发生了，我们还可以继续量产这些。”
他点点头，把玻璃瓶轻轻地放回了桌上。
“比起药物的效果，我更在意这个瓶子本身。”他说，“你是从哪拿到它的？”
“这我就记不清了，可能是帝在以前捡回来的吧。你要知道，结界终归是结界，更像是个滤网而不是墙。总有些东西会从外面时不时落到里面来。虽然我们现在确实可以制造玻璃，但这个瓶子确实不是本地生产的。”
永琳说完这些，似乎也是猜到了他的所想，清了清嗓子。
“这东西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吗？”
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面前的智者，又转头仔细盯着那个琥珀色的瓶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