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殷红的刚玉——山中心—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16)

我该如何回应他。
你该如何回应他？可他貌似已经知道了。
“抱歉，”
啊~道歉，拉近也是拉开距离的好方法。
“我把你弄醒了。”
山的神色中那团郁结的忧苦之色已经把他发挥哪种作用的答案告知。这是你们自以为的理性所做下的决定，在往前一步，可就不能改转。望清楚，这条康庄大道周边的曲折小径都分别意兆什么。博士，抓紧这份诚挚的忧苦，顺着他，结束今夜。
“刚打算睡。”
博士不敢把头转回去看山，他害怕看见山冰蓝瞳仁深处黯燃的那份微小的被浇踏后仍独自生长的异色火焰，同样，他也害怕被山看见自己的眼睛，望见自己的本想。中性的应答，不带多少个人情感的倾向，山需要自己引导自己，选好今夜的结束方式，反正，最后都一样。而山明白，十分清楚，自己已经做得太过了。
“那，博士。晚安。”
叹气，指挥官闭上眼，不让光影在视觉中告知山的站起，山的离去，只凭着听觉感知，感知气流顺着山的身体缓过，阻泄在轻声合上的门边。灯关了，天本就是黑的，更何况这里没窗，静暗的沉郁里，打开双眼，也与闭着无差，博士并不害怕黑暗。
“好梦。”
这话近似叹息，叹唏，昭示言者之心。一个好的结果，尽管过程有些偏差，但仍是个好的结果。对吧？博士，你没做那马槽里的狗，安心睡吧。沉梦去，回到你沉暗的梦去，别在乎那黑红幻象中多出一块湛白之杂的映影，沉梦去。

……
“凯尔希医生？外面怎么了？”
卡特斯少女看着医生从外面走回来，疑惑地视线随着医生的位置移动。迷迭香已经睡着了，白天的作战和几个小时的体检让她太累，匆匆记录完今日的事情后就倒在床上了。
“没什么，山把博士送回了办公室。他喝醉了。”
那位沉稳的高大菲林族男性。博士一直都很关注他，有几次还让自己去找堡垒山城的资讯。虽然只说上过几句话，但确确实实是个很和善很好的人。
“欸，可博士办公室没有备醒酒茶。”
“山处理的很好。不早了，昨天的文件放那。和迷迭香睡吧。”
凯尔希下命令式地说，视线末端的电子钟正显示着时间。
00：25“嗯。”
医生看着阿米娅躺到床上，给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回到外间。马克杯已没有热气，她把一张张纸稿拿起，拢在手里，马克杯里的东西即使冷掉也还具有提神的效果。
……
拉门，合上，坐回沙发。手指揉捏额角，不是酒精引起的阵痛，那点量还做不到这种事，只不过是心神上的。屈张，山疑惑望着那份仍存留在掌中的温觉。醒酒瓶还在桌上，盛着他余剩的酒液。昏光映影，那罐汽水仍留在原处，铝皮漫射这昏光。山拿过它，要还回去吗？拉环已被拉开一缝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