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电车(5)

“静谧宝石！”
这就是她敢以伤换伤的底气，还是小看她了，我原以为自大的她不屑用这种打法。
我望了望芽衣，她的身上同样被划出不少伤痕，再让她继续下去也是徒劳。
“芽衣，你已经足够努力了。”
“舰长，我不会让你杀了琪亚娜的。”
我已经了然了，温柔的芽衣是做不出牺牲同伴这种旋转的。
空之律者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她看也不看芽衣，飘荡着靠近了我，再次发出轻蔑的声音：
“终于要下手了吗？虚伪的家伙。不过，区区小偷，也想弑杀神明吗。”
鲜血从臂膀中不断流出，对方可不会给我时间去止血。
我望着眼前琪亚娜的脸，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来到圣芙蕾雅学园的那个傍晚。
同样是这张脸，请我吃了来到这的第一顿饭。
“领域···”
随着话语的落下，早已布好的羽刃溢散出流光，脚下连接大楼的晶柱消却成道道光点。
光点迅速便包围了整片空间。
那怕是未完成的领域，体内的崩坏能依旧在飞快消耗，只这几秒就要见底。
我伸出手向着空之律者的方向抓了一下，接着摊开双手，五指猛地合拢。

暗金色的光芒笼罩向空之律者，她的脸上满是惊异与害怕。
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能力，为什么到了我的手上，到了她嘴中的“小偷”手上。在自己的能力之下，她竟然动也不能动。
几颗光点汇聚成了虚幻的长剑，落到了我的手中。
“不要！”
在芽衣高亢的喊声当中，长剑精准没入了琪亚娜的胸口。
“动手吧，舰长。”琪亚娜的双眼恢复了纯净的蓝色。
满天的光点消散，刺入琪亚娜胸口的长剑同样消散，却没流下任何伤痕。
大概要说对不起了，符华。
我的左眼一阵刺痛，脑海中像是多出了另一道意识。
我知道的知道，那是西琳的意识。
撑着我还能控制自己，我的嘴角勾起笑意。
“是的，动手吧，琪亚娜。”我看到琪亚娜的表情飞快变化，纯净的眼睛满是疑惑。
是的，一个人和无数人，我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