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细胞】遣悲怀（删减版）(6)

癌的额角青筋暴突，拳头攥得关节发白：“真的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吗？”
NK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是爱上了别的男人还是讨厌我？”
NK还是摇了摇头。
癌的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去，他到底舍不得动她。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三番四次地恳求你，你却用这样的态度对我。”他愤愤地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几次想去拿刀但又忍住了。
他的脾气被战争弄得很坏，现在杀意正在他的心头翻涌。
“你总得给我个交代，为什么不能是我？仅仅因为我们以‘姐弟’相称？那未免太过荒唐了。”癌将酒坛扔出去，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眼见着他发狂，NK的心被刺痛了一下，表面上仍显得无动于衷：“我知道我身份下贱，但我也有作为人的尊严，请您不要为难我。”
他气呼呼地走了，出门前还孩子气地撂下狠话：“我不会再来了。”
不出三天他又来了，理由是不能让她饿死。与其放她去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不如把她留在身边看着要妥当。
老鸨指望着NK给她赚更多的钱呢，但收了癌的钱，也虚情假意劝过NK：青楼里多少女子指望着被赎出去，癌又是个痴情的主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啦。

可NK不知什么原因，铁了心要留在这里。癌认输了，他也想过用强硬的手段得到她，但那势必会玷污两人之间纯洁的感情。
他干脆把NK包了下来，这样他不在的时候别的男人就无法将她染指。
他已经能听懂NK唱的曲的意思了，经常借着喝醉了的名义靠在她怀里，要么躺在她大腿上。
那种事到底还是在某天发生了，NK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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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K“嗯”了一声，一阵奇妙的快感进入了她的大脑，泪水不知不觉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很多年没哭过了，上一次哭还是给父母收尸。阿哥叫她不要哭，流泪不如流血，他们一定要为父母报仇。所以她发誓大仇得报前绝不囿于儿女情长，阿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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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从爱欲之海把自己打捞出来，回答：“我谁也不爱。”
显然他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不行，你必须说爱我。”
NK笑笑：“如果这样就能得到爱，那未免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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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在他想象中上面一定有着仇恨，毕竟他强迫她做了不情愿的事情。
但是，就算会被她仇恨，也比什么都没留下要好。
NK咬住床单，把细碎的呻吟咽下肚，心头泛起悲哀。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样全当是包容他的任性，实际上她清楚这只是个借口，其实她也爱着癌，所以并不反感和他行夫妻之事。只是他们没有做夫妻的可能，当年卫步家和勉义家都还未没落的时候，两个家族就互相敌视。哪怕父母都不在了还会有哥哥主持她的婚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嫁给卫步家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