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失效（四）(4)

秦枫重新用文件夹把记事本盖上，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
人力资源总监接着“发问”。“请问你对于工作环境有没有要求。”
面试到这里，陈一鸣肯定，这一次招聘肯定是因为樊伟的面子。他更加含蓄地说，“我没什么特别嗜好。”
秦总翻了翻资料，“那饮食呢，喜欢辣的吗？”
“......嗯。”
“火锅？一周......至少得吃上两次吧，行吗？”
“啊？我......”
“还喜欢别的吗？不喝酒吗？不喝酒的话这点倒是跟他很像。我想咖啡还是要准备的。喜欢南美的咖啡豆还是云南的豆子？还是喜欢喝茶？”
“......嗯，总监，我......”
旁边陪同面试的人意见纷纷扶额摸脸，实在看不下去了。
“别见外了，你以后也是顶层的人了，叫我老秦就行了。我先记这些，你有什么要补充的随时去找我？”
井然无语地瞪了邵凡成一眼，“你到底是怎么和老秦说的？”

“还能怎么说，说你看上人家了呗。不是你交代这件事要保密吗？那我还能找到什么借口把人用直升机放在总裁室里？！放心吧，老秦很上道的。尤其是他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更是理解人的时候。”
井然扶额，觉得自己当初应该是眼瞎了才会找邵凡成合伙创业。
这场面试偏向太明显，陈一鸣离开面试房间并没有着急走，他考虑着要怎么样委婉地，放弃面试的资格。他身后还有几个结束了面试的人，因为着急探得一点风声，所以也不肯离开。
秦总走出会议室，就看到陈一鸣和这几个人都一脸心事，站在走廊。
路过陈一鸣的时候，秦总突然大声说，“我们公司的伙食不错。既然大家有缘来，今天中午就一起去员工食堂用餐吧。”
陈一鸣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被人带着到了员工餐厅。一墙之隔的包厢里，井然和邵凡成坐在里面。他们面前的菜一点也没动。
“诶！你实话实说，你......的反应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开心说你是发情期提前，而是不是易感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