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失效（四）(3)

“陈一鸣是吧，你好。我叫秦枫，是亦然的人力资源总监。你别紧张啊。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今天聊聊以后就不陌生了。”
陈一鸣微微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这位总监一上来就说他是自己人。似乎其他面试官也有和陈一鸣一样的疑问，于是纷纷转头看向秦总监。
“看我干什么，今天要是面试通过，那不就是一家人了。都是亦然的同事嘛！我说错了？”
“您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陈一鸣实在尴尬，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在面试求职这样的场合，主动询问面试方。
“我？哦，有的，有的。你等等啊！”秦总监说着，从文件夹下面拿出一个记事本，握好钢笔后说，“请问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抑制剂？”
“......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选择抑制剂的时候多是参考产品的特性，比如室外、运动、宴会等不同场合的需要......”
“算了算了，我不是问这种。那你说说，你对工作内容有什么......算了，这个我说话也不作数。咱们再看下一条啊。”

“......”
坐在电脑前，看着监控画面的井然切了一声，邵凡成问他说的有什么问题。
“他最喜欢的只有一种味道。”
“是什么？”
井然眼神中少见得露出得意之色，“无可奉告。”
“......”
老秦翻着笔记本，忽然开心地抬头。
“找到了，这个我说了算。
请问你对公司的福利有什么特别要求呢。比如员工食堂的菜品、节假日你更喜欢工会组织团建，还是更给员工发放喜欢小礼物。
还有，我们的年终聚会你喜欢西式的还是中式的。要是咱们组织员工游，你喜欢美洲、欧洲、还是大洋洲？”
“......”陈一鸣睁大眼睛，左右看看，“秦总监，您们这不是在拍什么整蛊节目吧？！”
“什么？不是的，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需求而已。”
“可是，今天面试的对象不是......我吗？”
秦总监忽然想起什么，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我在计划搞一次员工对企业的意见调查，刚才有点串戏了。咱们......面试，正式开始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