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失效（四）(2)

“不是你吗？”
“不是。不过，你的事我和认识巨象老板的朋友打听过。说不定是对方知道了咱们的关系，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了，就暗中向亦然推荐了你。”
樊伟说的可能性不是不存在。鉴于樊家的实力极有可能这就是真相。陈一鸣虽然不太情愿用这样的方式接受樊伟的帮忙，可是他现在实在需要一份工作。更何况这份工作在亦然这样的大企业。
“那......谢谢你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吧。无论我面试成功与否，我都应该谢谢你。”
“嘶，你差不多都是我老婆了，还要向我道谢？！算了，反正你今晚等着我。我准备了不少巧克力，保证有你忘不掉的那种。”
樊伟的醋意明显到隔着电话线都能弥漫开。陈一鸣觉得很奇怪，他不是第一次在樊伟面前和别人探讨甜食问题。不过这是第一次，樊伟对那个陌生人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亦然这栋办公楼原本处于上海文化CBD的中心地带。由于填海扩区的成功，后来的中心地带转移，这里已经建造好的一系列非常有艺术气息的建筑就都转为商用。当初，亦然公司拍下这栋大楼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哇，不亏是业界龙头，这里好气派。巨象虽然也是广告界的知名品牌，但是和抑制剂研发公司果然没有可比性。”
越靠近面试会议室，陈一鸣越感到难以忽视的紧张。自从毕业后，恐怕只有樊伟掏出那份信息素匹配报告的时候，他的紧张度才能和今天一较高下。
在陈一鸣之前，先后有两个年级更年轻的Omega走进面试会议室。从他们出来以后的严肃表情可以看出，今天的这份工作并不容易得到。
听到房间里呼唤自己的名字，陈一鸣深呼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矩形办公桌对面，坐了五个人。其中两人负责传递资料，记录面试过程，另外四人都面无表情地等待着来访者。
“大家好，我叫陈一鸣。”
陈一鸣话音刚落，坐在正中间的男人眼神很明显的一闪，然后左右看了看意向不明地给身边人传递了某种信号。
“请坐吧。”面试中唯一一名女性开口，“请问你知道今天要的面试职位内容吗？”
“我......”
“诶~这都快十一点了。你们这样一条条问下去得到什么时候。还是捡重要的问吧。我来吧。”还是那个坐在中间的男人，他的职位应该是人力资源的总监或者副总监。听了他的提议，其他人就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