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桌的告白（情深缘起）(13)

“但这种贬低本身绝非爱，更不是源于爱。她已经扭曲到不会爱了。真正的爱是纯粹的奉献，而非假以遮蔽自己自私的企图。”
对面的人终于结束了滔滔不绝的爱情演讲，筋疲力尽地瘫在椅子上。她却垂着好看的眼睛，蹙眉不语。
在
夜太深了，她头顶的灯光被冷却成一种冰凉的灰白色，室友的鼾息也被死寂掐灭。唯有每半小时一次的火车声准时响起，像一口诡异的大钟。

“这就是第二个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对面的人休息够了，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嗯，我明白了。真相是我没有爱过她，她也没有爱过我。当然，你只是猜测。”
她颇为俏皮地总结。对面的人却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她爱过我吗？这不是你的中心思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