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醉生梦死(4)

他说，“如果她让别的杀手去杀你呢？”
“她有钱，我也很有钱，而且，我有你。”
5
春分，雷未惊，雨未骤，春寒如前
蹄马行，土硬声坚
“我从来都不相信命运，在汴京的算命先生说，我未知生死。可生即生，死即死，生死分明。我生而我刀下人皆死。可现在，我有一种感觉，一年前的春分，我在古道遇见那个女人，而今天，我还会遇见她。那时一切就会像生死一样分明。
他回头，对你说，“回去了，我娶你。”
你贴在他背上，咬紧嘴唇，开心却怕他发现，“如果做不到呢？”
“那你杀了我。”
你攥紧昨日路过一店买的伞，春分了，即使是古道，也该下雨了。
6
春分，雷乃惊，雨未起，春寒如前。
马惊，蹄空，落崖。
7
春分，雷惊，雨起，倒春寒。
醉生，生死乱之。
“我把她弄丢了。
路边有人卖酒，他走过去，一个男人自顾自地喝酒，烂醉。
扑鼻的酒气涌进鼻腔。
男人给他倒了一碗，他端起，饮尽。

他开始扼住喉咙，脑海里的所有事情开始一件件消失。
他抽出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大声喝道，“这是什么酒？”
男人这才吞吞吐吐出来几个字，“醉生。”
他开始发出悲鸣，有如神鬼哭嚎。
8
春分，雷惊，雨起，倒春寒。
梦死，物折于外。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那个梦里，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可一个道士说，我该杀了他。因为他还爱着另外的女人。可我不会杀他。我便杀了那个女人，这样他就只能爱我一个人了。我问那个道士这一切是梦吗，道士说是也不是。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梦，可我知道这里是古道，这里有很多杀手。运气好的话，也许我会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