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的子嗣 Ⅰ 血统之拥 07 猎头人的学费(2)

“不，我当时想用它取出箭镞。”基恩忙解释道。
陌生人抚摸着匕首的表面点点头，“好在你及时打磨了它。”
想到男孩刚才的表现，陌生人摇摇头，明显有些失望。在抢夺匕首时，他故意放缓动作让男孩看清自己的意图，并且有时间思考如何处理，而男孩居然坐视自己失掉武器。这说明男孩警惕性低，而且反应迟钝。“新来的？”
“是。”
“没人教过你该如何使用匕首，对吧？”陌生人蹲下来伸出了手臂，“我叫维尚，维尚·黑手，也可以叫我维尚·雅尼克，如果你觉得那样更顺嘴。”
基恩不明白成年人为什么要握起彼此的拳头或手臂，但他见过桑奇和韦恩这样做，便效法而为。“你能教我用匕首吗？”
“那要看你是否愿意付学费了。”维尚靠近指了指对方脖子上的项链。
“这个不行。”基恩紧紧攥住贝蒂的项链。
“好吧。那你打算用什么付学费呢？”维尚问。
“我没有钱，但我有——”基恩在身上搜索着，试着找到可以用来交换的物品。
“不，你有钱。”维尚把一个钱袋颠在手上，感受着里面的碰撞与声音，“你有六个铜板。你把你的铜板掉在地上了。”

如果不是对方拿出钱袋，基恩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铜板，更别说铜板的数目。“这能当学费吗？”他问。
面前这个人类的表现再次让维尚失望。这个男孩居然相信钱袋会自己掉到地上却没发出声响。显而易见的，这男孩也不会去想钱袋是如何跑到别人手上的。“跟我来吧，我们去训练室，看看那有什么。”
“嗯。”
维尚走在了前面，“或许他能在其他方面表现得好点。”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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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了刚才一幕后，赛拉默默转身回到房间。“你不觉得这太强人所难了吗？他还在换牙。”
索斯彬拿起一支燃烧箭，张开手。在念力驱使下，燃烧箭飞向假人。假人中箭并且燃烧起来。“那么他的目标呢？赛拉女士。那些箭杆上的刻下的符号是在强人所难吗？”
赛拉无言以对，只好沉默。
“从你对年轻人的描述，我认同他在某些方面的潜力。但对于人类来说，潜力永远比不上天赋。”索斯彬摇摇头面露难色，“关于你提到的后遗症。你我都清楚法师需要记住咒语。召唤异界生物还要画出正确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