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59 长眠不醒(4)

“教给你这一切的是谁，灵梦？”星尘问。
“一切。你呢？”
“时间。”
我坐在沙发上，星尘倚着墙。我们喝着凉了的红茶润喉。咲夜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看了我们一眼，点头示意，然后拿着脸盆和毛巾进了妖梦的房间。妖梦和魔理沙的情况都十分稳定，妖梦需要好好休息，而魔理沙暂时还没有从沉睡中醒过来。
“我想我该赞美你句，哪怕你觉得可笑也要听。”星尘耸了耸肩。“你说的真对，太TM有道理了。”
“是吗？我觉得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有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人都该知道的。倒是你，我对你一无所知呢。”
“呜呼！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感觉星尘的表情此刻很兴奋的样子。
橙色的昏暗中，我问道：“你现在对你的过去有所了解了吗？”
“是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或许你没在意，但撞破大结界的时候，有个碎片直接把我的脑壳划成两半了呢。这个碎片可真不得了啊，让我把该忘记的想起来了，该知道的却忘记了。”
也许已经午夜了吧，周围一直保持着安静，只有我们的说话声。我知道自己似乎要接触一些东西了，所以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你多大了？”
“上来问这个真的好吗？我想想，按照不同的平行世界时间流逝速度不同的话，我在自己的世界好说有两百五十多年了，而我肉体已经经历了五百年的岁月。这在你的可接受范围内？”
“嗯，看你这副模样，要是不活个一百多年，我倒觉得不可接受呢。你打架怎么样？目睹了全程的妖梦可都不敢跟你说话了，至于吗？”
“相当至于。”星尘语气严肃起来，用冷漠凝练的语言说：“你不相信神的存在，灵梦，我也是，因为我们在以普通人的定义上来说就是神的存在。你是，我也是，在外界的外界，就是其他世界，我就拥有着‘神’这么一美称。我曾经颠倒世界，纵横时间，所作所为都是你们不可想象之事，我曾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浪荡，自由，沉醉于自己意淫成真的世界！而最后因某些深邃的原因放弃了这一‘优厚待遇’，自废武功，选择回归保护世界的本行，所以沦落于此。是的，灵梦，我很强，即使不再是神的我，也能轻松的摧毁并重塑这个世界，而重生的你们只觉得睡了好长的一觉而已。”
星尘的语言，用文字来表述十分具有威胁性，但当时这么听着的我，更觉得是在听一个人在诉苦，更没有炫耀的意思。
咲夜从妖梦的房间里出来了，她很明显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但没有表示出兴趣，只是提醒一句早点休息就忽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