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59 长眠不醒(2)

蕾米转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你瘦了，灵梦，脸瘦了一圈儿。”
“累的。”
“还害怕吗？面对怪物和黑死病，那一个让你更疲于奔命？”
全部。我叹了口气，让蕾米自己体会。
“你呢？”
“我.....”她眨了眨眼。“像我这样的阅历，出现什么都不会害怕的。”这时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我朝蕾米耸了耸肩便走了。
走廊的尽头连接着蕾米的卧室，便于她看景。星尘依靠着栏杆，在昏暗中他好像一个影子。我拿出照明用的灯笼，放在我们中间，与其相隔着。
“开门见山的说吧，咱俩交流不需要那么多虚虚实实。”星尘说：“我看了阿求寄给你的信了，好多人都死了，你们既没经验，也没技术人才，要不是天气冷了下来，让鼠疫不那么利于传播，情况可能会更糟。”
我用沉默来承认。
“永琳的疫苗也遥遥无期。从信里来看，里面终于开始要让健康人义务参加救护了，看来已经无计可施了啊。”
“是啊，真亏你光从一封信就能得出那么多情报。虽然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但，文说里面的志愿者报名情况似乎并不理想，似乎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哈哈哈...”星尘嘲笑的笑了两声，也许是在嘲讽里面的人，也可能是所有人。或者两者都有。

笑完后的星尘叹了口气，抿嘴思考了一会儿。
“说到底，我们也都和八云紫一样，在看戏罢了。她在确定这个小环境的改变不会对大环境有丝毫影响后才选择这么做。”他转头看向我。“你是怎么看待‘影响扩大化’这件事的？”
“怎么看？用眼睛看啊。在这神灵都确确实实存在的世界，就连我也在某种意义上受其影响，至少和普通人类相比，更何况人里生活的人，他们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向神祈祷一番，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影响扩大化是个必然罢了，我觉得就算因此得到信仰的守矢神社也没多少优越感吧。”
“那么，这场鼠疫过后，人神关系是否会有变化呢？”
“就像之前所有的异变一样，灾难过去，百废待兴，只要再给予一些小恩小惠，人们就会像以往一样崇拜他们。”
“他们不会‘独立’？”
“永远不会。”
星尘没有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沉默了，然后说了句也是。他动了动身子，好让倚在栏杆上的自己更舒服些。
“你相信神的存在吗，灵梦？”
问题问的十分自然，让我愕然，犹豫了。感觉自己问的问题让人难解的星尘在我凌乱前又说道：
“我的意思是，你相信在八云紫神奈子等之上，还有一个更全能的神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