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59 长眠不醒(3)

“不，事实上，我根本没把紫她们当做所谓的‘神’过。和她们认识以后，我就不再相信神有什么值得我敬佩和崇敬的东西了。所以，不，对我来说，我都没有神这个概念。”
“也是，或许，使得常人和神之间的差异，就是比一般人还任性，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人吧。不过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解释像魔理沙那样的献身精神，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记得我是这么说的：“如果真的有比紫和神奈子还有强得多的家伙，那么所有的问题都交给那个家伙好了，让他去治愈病人，让他去消灭怪物。有吗？没有。就连我和魔理沙这种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都难以想象。所以我们不愿意听天由命。起码在这一点上，我不觉得有失偏颇。”
“噢~”星尘说道：“这难不成就是您的信念？”
“不。”我挥了挥手否认，让灯笼更亮了些，让我们都在灯光下。
星尘吹着漏气的口哨，我走神的望着地板。他深呼吸一口气：
“你有能力，有自信，有傲气，而且还都是刚刚好，不多不少的。我希望我也有，因为尽管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但.....我希望我至少能坦然去面对，即使发生了最糟的，无可改变的情况。眼下鼠疫还没结束，那些要人命的东西还隐藏在幻想乡那个不知道的角落。嗯，”他隐藏的笑了下。“解决它们，就是这样。”

他看向黑暗，远远的遥望那已经伸出大结界的黑暗。他说在外界的夜晚，海面上的黑夜和这里的一样。
我感到透不过气的压抑，好像那黑暗巨石也压在了我的身上，使我疲惫，同时产生了一种战胜理智的渴望。
“我没有，星尘，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看看我这样，我光是和鬼人正邪斗一阵就这幅惨状了，更何况比她还强的东西。我一直以来虽然都在担任解决异变的工作，但大部分情况下我还有魔理沙、咲夜，妖梦谁的在一起，还有‘符卡规则’。这些要是没有一个我都撑不到现在！”我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那种更亲切的，渴望交谈的欲望差点控制不住。我放松了语气：“现在我想开了，不管这个世界的规则如何如何，成功与否，我只需要沉默的抬头，仰望天空，然后竭尽全力作斗争就好了，这样对谁都是最好的。”
“是啊。”星尘表示赞同，“现在情况不同了，以前的那套规则不适用现在了。胜利只是暂时的，仅此而已。”
我看向星尘，他的面孔更加阴沉了。
“当然，暂时的胜利，和永无休止的失败。”
我们定睛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馆内走去。他跟着我，我们一起到了昏暗的会客厅，哪里还有一些凉了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