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宽河窄巷(16)

刘耀文急，问宋亚轩怎么了。
宋亚轩哭，喘得气上不来，刘耀文又着急给他顺气。
好久好久，刘耀文感觉宋亚轩环他的腰，环得好紧。
宋亚轩低声说：“刘耀文，我现在也只有你了，你别走成不成？”
刘耀文愚钝，但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刘耀文答他，我不走我不走。
“那万一我俩去了咋办？”
刘耀文说，你好好活着。
想了一会儿，又说：“我要是死了，你把我洒河里，苏州河里。”
“为啥？”
“要是送回去，你写信要一个月，我等不及的。”刘耀文认真地答他。

宋亚轩笑着哭出来：“傻子，苏州河哪许你待里头啊？”
“你抱着我，那你抱着我。”刘耀文着了梦魇一般，眼睛看他，嘴里叨个不停。
宋亚轩擦干了泪，掖好被子，说，你也好好活着，明天早上去买份报。
早上起来，窗外闹得厉害，宋亚轩从脸盆水里看到自己发肿的眼，揉了揉头发，叫刘耀文来洗。
刘耀文最近比他醒的早，喜欢到外头逛逛，不过他精力盛，到处跑也不怪。
十一月的上海阴，雨和太阳都不多，宋亚轩对这样的天气极不耐烦，屋子里没有一处顺他的眼，只有刘耀文能让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