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归乡】第四章(2)

“这种事情你要怎么让人相信？”佩恩用不是质疑的语气质疑道。
“当然没有人能拿出证据，因为莫老五不会容许能证明他们存在的证据存在。但是你们也不会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这次救援行动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来吧？只要看看行动成员的名单就能明白军部和未规局是不可能单独达成这种合作的。这次行动是莫老五直接指挥的行动，而达瓦和我是莫老五的直属雇佣兵。根据莫老五的情报——实际上是唯一的情报——这次行动的成员中有两个间谍。”
“我们推测这两个间谍的目的最有可能是窃取朱诺和Nova计划的情报，”达瓦接着马特的话说，“而在遇到昨天傍晚和今天早上的情况之后，我们天真地认为即使是间谍也应该站在人类的一方对抗朱诺的生物，至少是共同确保自身的安全，但是显然杨的目的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其实达瓦一开始就没有这样天真的想法，如果真的只是情报间谍这么简单，莫老五是不会使用“飞蛾”的——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行动。
两个间谍……佩恩明白了什么，但是却更加困惑。

凯尔和佩恩短暂地对视了一眼，互相确认了对方的想法，也就是相信马特和达瓦的情报——即使没有莫老五的证据，马特和达瓦联合采用这样的谎言来混淆视听的可能性也是很低的。如果他们两人和杨是同伙，那么很轻易的就能在对凯尔进行治疗的时候下手，之后再共同对付佩恩也应该是胜券在握。并且正如达瓦所说，他们四人现在的处境应该是必须共同确保自身的安全。
达瓦看出了凯尔和佩恩的想法，于是继续说道：“现在基本可以判断杨就是这两个间谍之一。虽然不能确定这两个间谍是否是同伴，但既然杨会在现在的情况下对Tars和凯尔发动攻击，我们就不得不防范另一个间谍也会采取同样行动的可能性。问题是现在我们无法确定第二个间谍的身份，尤其是无法确定他是否还活着。虽然这样说有点没心没肺，况且葛福救了我们一命，不过理想的情况是第二个间谍就在谢星海和葛福两人中间，然而现在我们已经无法进行证实。也就是说，我和马特的立场在于第二个间谍同样可能在你们两个人之中，当然，如果岳辰士官是自己消失或者被其他人或者生物带走的，他也可能是第二个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