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守则

夜深星月伴芙蓉，如在广寒宫里宿。
——《宿水亭》鲍溶
一．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体会。
在最紧张的时候不自觉想起最舒缓的回忆。
此刻的我透过内海会场巨大幕布之间的缝隙看着外面翻涌的人潮和不曾停歇的闪光灯。
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天。
那天下午六点刚过，我吃过一碗最便宜的拉面，夹着小马扎来到清河路和红星路交叉口。
远远看到老头们已经在摆摊了。
老赵正摆弄着不知哪里捡来的香案。小小一张香案上，太上老君和西天佛祖挤在一起。而响个不停的念佛机正对着武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