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潮I·迷津【明日方舟同人/塔露拉】(3)

“阿丽娜啊……我可怜的孩子……”
她的火焰和剑技足以睥睨弩箭和刀刃的大雨，却无法阻止那大滴大滴的眼泪洞穿自己的心脏——纵使它早已千疮百孔，却仍有疼痛留下。
“走！走啊！你这灾星，你这魔鬼！”
——她捂着胸口，步履蹒跚，不再回头。
“你居然还有脸回到这里？”
她仰起脸，雪白的衣袂映入眼帘。
“你……我记得……”
“记得我死在了龙门，对吧？”
雪花纷扬，从呼啸的风降在那对尖尖的长耳上，静止般保持每一道棱角，不见融化。

“我……”
“你的歉意敷衍不了任何人，塔露拉。”
卡特斯举起右手，于半空凝结黑色的冰棱。
“杨格、大熊、佩特洛娃……我的小队，我的家人们……我听见他们的悲伤、听见他们的不甘、听见他们悔恨自己对你的期待——而你却还悠然信步在我们同甘共苦的雪地上。”
——冰棱自空中呼啸而下。
“你在侮辱我——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她拔剑挥斩，火焰却无法抹去冰的锋芒。熠熠寒光迫近，她紧闭双眼倚剑格挡，那话音却穿透了厚厚风雪流入耳畔，似有人附耳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