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一章：蓄须王的信(6)

“现在这不是人民意愿的问题了！”巫婆尖声叫道。“沃尔卡，你不能印上一个愚蠢的小奴隶印记，就说那是龙之印记，以此来动摇这个大庭的意见！”
“小嗝嗝身上有龙之印记吗？”德鲁伊守护者急切地问。“你知道吗？蓄须王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刻上了龙之印记以示自己的忏悔？”
“哦，别说这些愚蠢的小标记了！”巫婆厉声说，她气得脸都红了。“你应该比黑猫和迷信更加清楚吧！这是命运！这是人类的未来！这是神的旨意！”
“小嗝嗝为王！小嗝嗝为王！小嗝嗝为王！”
德鲁伊守护者举起双臂。“巫婆是对的，”他说。“这是神的旨意……安静！”
群岛上的人们静静地站在城堡上。
德鲁伊守护者举起王冠，把它当做祭品献给天上的众神。
阿尔文站在德鲁伊守护者的左边，小嗝嗝在右边。
“来吧！伟大的命运和黑暗之力！”德鲁伊守护者向暴风雨天空喊道。“人已至，时辰已到。但在这里我有两位英雄，我不能加冕两位国王。告诉我，亲爱威力蓄须王鬼魂：谁是真正的西部荒野之王？神的旨意是什么？把你的意图告诉我吧！”

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头顶上的乌云在咆哮，噼啪作响。城堡废墟里的人类屏住了呼吸，在沉船湾的环形水域里，龙似乎也屏住了呼吸，所有的人都俯身倾听德鲁伊守护者的裁决，宁静降临在这片世界上。德鲁伊守护者站在那里，在一片寂静中摇晃着，颤抖着，仿佛在从风暴的噼啪声和闪光中接受来自诸神和威力蓄须王鬼魂的信息。龙族守护者在和他说话。小嗝嗝周围的龙都把头埋在胸前，爪子捂在耳朵上，说明现场有一种只有龙族和德鲁伊守护者才能听到的异常高的频率。
德鲁伊守护者自言自语，回应龙族守护者道：“真的吗？嗯，上帝保佑我的灵魂……多么有趣啊……你的眼睛比我的好……我相信你高深的判断……”
阿尔文站在德鲁伊守护者的左边，小嗝嗝在右边。
德鲁伊似乎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话。
但在他开口之前，发生了一件事，谁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件打破平衡的事呢？这件事看起来着实壮观。
群众都有确凿的证据。现在他们只需要从神那里得到一个信号，证明他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们收到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