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挪威的森林》
第一次读《挪威的森林》,是在高一。一个微妙的时间,一个微妙的渠道。从学校的推荐上找到了这本书,至于为什么想看,原因无他,只是恰巧非常喜欢伍佰的《挪威的森林》以及甲壳虫的《挪威的森林》。托同学从网上买来一本,就放在学校里。
可能我就是鲁迅先生说的那种穷酸秀才吧,自认为不是胸无点墨,却也远非满腹经纶,在文学方面有一丝自负,却也有几分自卑。这些年见识过真正的文学少女,是真正的文字功底深厚,各种文体信手拈来驾轻就熟,就连最难对付的官样文章都可以轻松应付;也见过夸夸其谈者,网上大谈唐诗宋词,作品却连平仄都对不上。而我就是个普通人,夹在两者之间,文字追求于今已不再是惊才绝艳,最多就是为志同道合者带来几分钟快乐。也正如斯当达笔下的贺拉斯之文友“瞎掰儿”(具体何名字?也懒得去查了……)一样,写诗是为了自娱。唯有当读到其他人什么能够引起思考和感慨的故事后,才会有心思,去主动写些什么。
初次读到《挪威的森林》究竟有什么感想,而今已然忘却。迄今为止这本书令我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各种各样的自杀,以及男主渡边的心理变化。
在我看来,直子与木月两人,就连悲剧都算不上。在时代的洪流中,在一九六八年的日本,两人先后选择自杀,这无疑是由于已经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位置。木月的感觉最为强烈,因为他的家庭相对宽裕,这导致他更能感受到时代的疾速发展,更加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而且他有严重的自闭倾向,在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的情况下他只得选择自杀。而直子由于过早的性觉醒,和木月毫无保留的相处方式,丧失了行人事的身体机能,当然这也并不全是木月的影响。直子长时间的思考,组织语言的困难,似乎在说直子是多么认真贤淑安静,然而我认为这也可以认为是某种精神疾病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