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天使]毁灭之翼(2)

凄厉的笑摩擦着声道。
女孩看着她，冷冷的，还是冷冷的。
“我早就没有家了。”她淡淡地陈述着这一切，“妈妈要杀了爸爸，爸爸想杀了妈妈。”她双手抱着小熊，抬高至自己眼前，“小熊要杀了我，我要杀了他。”她轻声呢喃着，静静地，没有笑容，也没有哭声。
“她不是我的妈妈。”她看着自己的小熊，轻声道，“我们去找小狗狗玩吧。”
小白狗乖巧地蹲坐着不远处的纸箱里，阳光轻洒，小白狗在纸箱里睡熟了，在温暖的屋内甚至舍不得稍稍呼吸一下，生怕惊扰的沉积于地的灰。
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女人松开手，接过那张白纸，斜了她一眼，抬了抬嘴角朝她嗤笑起来，“早点去死。”
轻轻的告别是那样的美好，甚至让人想轻触这美丽的圣体，将她体内污秽之物掏空，然后缝合起来。
只不过。
现在大概都已经沉沦了下去。
“家。”瑞吉儿·加德纳轻喃着，端起那张破碎的相框渐渐的看起来，“没有扎克。”桌上散落的零钱，打碎的罐子，以及一片狼藉的“家”，这看似并不那么温暖的地方大概就是扎克的“家”？

或许，也很温暖呢？
扎克躺在沙发上侧身熟睡着，她蹲坐在一边，起身轻轻掀起被子帮他盖上。
“扎克......要我活下去......”她抬眼。老旧的电视甚至连嘈杂雪花屏也看不见，只是坏了。
“......神不是扎克。”她掰开粘在相片框上破碎的玻璃 伸手取出照片，“我听不见了.........”她双手合十，地下头，静静地听着，“真的....不存在了。”
刺耳的玻璃声点破了肃静，锋利的尖物划破她的脸庞，鲜红涔出，她抬了抬眼，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如果我杀了他，你就会来到我身边，对么？”
“这样的话......”
“那么瑞吉儿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被我杀死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