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芋兄弟】柏林没有墙(5)

“这不是个例。” 英国人说，“基尔伯特已经死了，我们肯定看不见。”
“至于路德维希，我也不清楚为何他能看见基尔伯特，也许这就是兄弟间的联系吧。” 
四
路德维希揉了揉脑袋，看着手心，指尖还是透明的，就像几天前一样。
很少有人会留意他的指尖，即使仔细去看了，或许也发现不了那一点点透明，路德维希把它当做幼年时期留下的病根，自己也很少观察，直到有一次费里西安诺在他身后冒出头，好奇地打量他的手指，这才让高大的男人注意到自己看不见的指尖，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了，那时罗德里赫跟伊丽莎白还是亲密无间*，不过自己指尖上的透明早都消失了啊，怎么又出现了呢？
基尔伯特曾经给路德维希讲过神/圣/罗/马，那个病弱的少年，创造了一时的辉煌后又永远地衰弱下去，身体逐渐消失，直到他在罗德里赫家的病床上失去了踪影。基尔伯特回忆起自己跪在那张床的前面，等待发落，少年枯枝似的食指挣扎着向前，每吐出一个单词就咳嗽一阵，也同是少年的基尔伯特疑惑这个病入膏肓的金发孩子能否真正统领一切。

不过他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因为自己怀里那个金发孩子会开始抽泣，抱紧自己的腰，颤抖着问兄长自己是否也会成为那副模样，基尔伯特只好抚摸着小少年的金发，安慰他说一切都会好的，但此时路德维希会伸出自己透明的手，哭得更加厉害，这让已是青年的基尔伯特也手足无措，此后，他就很少提起神/圣/罗/马了。
没有人认为路德维希是个威胁，罗德里赫认为基尔伯特只是将小少年作为一个幌子，自己想要统治一切，达到目的后，便会任凭路德维希衰弱下去，本来那小家伙看上去也活不了多久。没有人承认德/意/志，他们只看到内心各打算盘的日耳曼邦国们，只是过于强大的基尔伯特强迫他们站在了一起。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那么想的呢？亚瑟和弗朗西斯已经准备好了看笑话，安东尼奥警惕地留意基尔伯特的动向，甚至没人能完全看到路德维希，透明国家而已。
但是路德维希活了下来，在普鲁士人的帮助下，四肢的透明一点点地消失。“路德，不要在乎别人，本大爷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手掌上的透明消失的时候，基尔伯特开心得都要流下眼泪了，“本大爷的弟弟才不是透明国家呢，我要向那群蠢货证明，小路德是真实的！”那时，已经稳重了许多的日耳曼少年苦笑着，看着欢欣鼓舞的哥哥，说不出话来。前几天，弗朗西斯才叫过他“脱离不了普/鲁/士的小鬼”，金发碧眼的男孩发现，虽然透明在不断消退，但自己始终只能看着兄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