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芋兄弟】柏林没有墙(4)

金发的男人还非常年轻，但在自己曾为日不落帝国的兄长的教导下，甚至比自己许多前辈都成熟。当然，他甩脱了恐怖的红衣军也让全世界为之震惊，尽管得到了弗朗西斯的一点支持。他生来就背负了无尽的荣耀。
所以，他不可能看错。那不只是一团空气，布拉金斯基没在说谎，路德维希也骗不了人。可是他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啊……
路德维希鲜血淋漓的手腕被踩在鞋底，动弹不得。“我哥哥怎么样了？”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阿尔弗雷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皮鞋的鞋跟碾过德国人的手指。路德维希发出一声闷哼，尖叫硬生生退回了嗓子。
“那个红眼睛的贝什米特？基尔伯特已经死了*，判处他死刑时你也在场，为什么你就不信呢？东/德根本没有诞生意识体。”
路德维希闭口不言。
“我就不该去找那个神神叨叨的英国佬。”阿尔弗雷德小声自言自语，“他平时就说些什么小精灵，这次他的推断真是太离谱了，什么我们都不承认，东/德从未有意识体，基尔伯特回来了……”他的声音在颤抖，回忆条理却越来越清晰。

“亚瑟！”这是自从莱克辛顿那声枪响后*，阿尔弗雷德第一次怀着崇敬喊自己兄长的名字，这让英国人也吃了一惊。
“哦，你是为了小贝什米特来的吧？” 亚瑟笑着说，“我也看不见东/德意识体，但他或她应该存在，而且根据你的描述，大概率是基尔伯特。”
“普鲁士乃万恶之源啊亚瑟，这可是你上司亲口说的。*” 阿尔弗雷德轻笑着。
这惹火了英国人。“是的，基尔伯特早都死了，当时我也在场，但是，他还没彻底消灭。如果东/德既没有诞生意识体，又有名号，那么只有可能是基尔伯特，而布拉金斯基能看见他。” 亚瑟深吸一口气，“我们看不见，是因为他已死，我们也不承认他的归来，何况，透明国家。”
“透明国家？” 
“是的，可爱的小阿尔，你还是那么天真，但你对这个词绝对再熟悉不过了。” 英国人坏笑着。
记忆涌上阿尔弗雷德的心头。他的幼年和少年时手脚都是半透明的，只有亚瑟和弗朗西斯可以看见，而且他们忙于夺得自己，也对少年不管不顾。在英国人一遍又一遍的帮助下，他的手脚才慢慢显现出来，直到1776年的7月4日*，他才惊奇地发现，自己指尖最后一点透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