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失控】（112）我必须世俗

--理智从未失控，情感持续离航--
还是……从一直可以忽略的现实中隐约看到了答案。
杨九郎咬牙，深吸了好几口气也没平复喉咙里的哽咽，他张开嘴想说话，喉头哽着，硬是张了半天嘴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只好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通红的眼睛对上张云雷发红的眼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的情绪就能失控成这个样子，简直是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一样，没有任何平息心中江海的方式。
杨九郎只好压着自己心底惊涛骇浪一样激荡的自己胸口发疼的情绪，低眼，他避开了张云雷的视线，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儿拼命平息过的哽咽。
“对不起。”
张云雷捏着杨九郎的手紧了紧，出乎意料的平静似的，他的注意力也不知道在哪里，好像在听杨九郎说话，又好像在出神的想别的事情似的，目光没有集中在任何地方，只是涣散的看着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
他下意识的应了杨九郎说的话一声，可是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天在医院自己和杨九郎的对话。
【如果您不希望杨九郎接着以和张云雷搭档的形式出现的话。】
【那我便以另外一个身份留在您身边。】
【你疯了。】
【我没有，我只是不让自己后悔罢了。】
是啊，当时你要的是你让你自己后悔。
然后我拒绝了你。
现在我想不让我自己后悔。
所以你拒绝了我。
“我们扯平了。”张云雷声音低哑：“是么？”
杨九郎鼻音浓重：“什么？”
“扯平了。”张云雷的视线聚焦到杨九郎脸上，扯了扯嘴角，声音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