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洛老的十四行诗(28)

Yet for each dream these winds to us convey,
A dozen more of ours they sweep away!
XV. 极南之地
在我梦境的深处，那只巨鸟在我耳边奇异地
低语着极地荒野中那黑色的圆锥体；
它独自阴郁地穿过冰雪覆盖向上破冰而出，
经历了风暴狂怒咆哮的万千时光，满是凹痕和擦损。
这儿没有任何活着的地球生物进行他们的建设，
而只有苍白的极光与昏暗的日光
闪耀在那遍布疤痕的岩石上，而它最初的起源

模模糊糊地被认为来自于上古者们。
如果有人类曾看过它一眼，他们仅仅会怀疑
大自然有着怎样的鬼斧神工，造就了他们所发现的；
但那只鸟说到了更深奥的部分：在这些被冰雪包围
好几英里的深处，有什么在蜷伏着，孵化着，等待着。
上帝啊！帮帮那个做梦的人吧！他疯狂的视野向他展示了
位于水晶深渊下方那些死亡般的眼睛！
XV. Antarktos
Deep in my dream the great bird whispered queerly
Of the black cone amid the polar wa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