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24.大结局（当然是HE）(5)

须抓着手臂啜泣得呼吸颤抖，泪光淹没视线，仿佛便看到了那天的画面。
卷的隐瞒，是翩的要求不是么....
又有谁会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呢....
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做。
手背擦走温热的泪水被风吹冷，鼻头的酸涩涌上泪腺，现在的他，浑身也仍然难受着。身冷，心也冷。卷是否也是如此。
他那天的脸色并不好，
我扔去的碎片险些摔进他的眼睛。
他却躲也不躲.....
翩....你现在一定在看着我吧，
我是不是特别让你失望.....
因为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他叹着涩到发苦的呼吸，心头发乱，什么都难以思考，手心不停摸着手表，好像隐约感应了什么，视线望去，两只手表的时间都悄然停止。须看着，愣了好几秒，眼神的空洞望不到焦点，又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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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药水味游荡，床上的人靠着将手臂平放，精疲力竭撒上药粉消炎，这样坐着睡了一夜。与其说是睡，也只是浑浑噩噩坐了又醒，醒了再昏。手机没空管，没电了自动关机，放在身旁若有若无，也像极了他一瞬间变得空荡的生活。
和之前弟弟刚离开自己的那段日子一样。
让他变得木讷，对生活提不起兴趣。
怀里的钱包温柔掏出，里面是小孩儿的照片。
卷轻笑，静静把钱包合紧，贴放在胸口的口袋，
那是离心跳最近的地方。
“哥哥好像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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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沙土的西装被抹得狼狈，也削去了不少少爷的风度。须从家门口走进，客厅的宽敞干净和自己格格不入的肮脏行头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拍了拍尘土，脸色还是不太好，眼下的黑眼圈颇深，使不上劲儿连眼神也全无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