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24.大结局（当然是HE）(7)

我却不得不这么做....
所以，我想要坦白，
在这封信里，通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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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信纸的手慢慢翻到了第二页，手腕上没有了手表，
在孤寂的房间里默读聆听，分离以后用书信重逢的所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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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水杯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卷撑着半个身子，还是没能够着桌面。墙壁的潮湿将颜色加深，叹了一口气，皱眉忍住碰到的疼痛，躺了回去。那一瞬间也像是体会到了翩曾经在这张床的无助和不堪。
呼吸的起伏面朝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止痛药的药效逐渐褪去，又开始搅合伤处的痛楚。他皱眉只好再起身，指尖离桌上的药片仅差一点，却始终够不着。
门口的身影静观片刻，走了进来将药片拾起，把水重新倒了一杯。
“手、还好么。”

眼前的人像一抹不可能出现的幻觉，让卷直勾勾盯了许久难以置信。那人的表情和动作就在面前，栩栩如生，连递过来药片的手都是真实而有温度。
“知道你想问什么。从你踏出华氏那天，我就派了人跟着你，所以、....才找到了这里。”
“我其实、.....以为你会对着我心脏开一枪。”
药片带着温热放在手心，须靠着床沿安静坐下，背对床上的人逐渐都陷入了沉默。房里的药水味很重，窗户是破旧的，几乎是密不透风。须叹了口气便垂眼看地，眼神里是挨过创伤的疲倦。
“翩说的对，他想保护的我，原来一直都达不到成长那一步.......而我也依赖着他，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久。”
卷从背影也能看出那隐忍着伤痛的倔强，他本想伸手安慰，却收回了念头。现在的他，又有什么资格。
“手表，我已经埋了。你能不能、.....带我去他真正葬的地方，我想要，好好和他告别。” 须摸了摸空空的手腕，似笑非笑着回想起自己在墓地的自言自语。原来是一场空。原来，他的话每一次都被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