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24.大结局（当然是HE）(4)

“外套脱掉，衣服自己掀。”
“还是你来帮我掀吧。”
笑眼的互动抖出了十辰于身上的信件，少年一眼发现，信封的书皮上明晃晃写着“须”的字眼。想也没想伸手去拿，平整的书信显然还没拆过。
“这是什么。”
十辰于闻声看向阿绒，回过神是从自己身上取的，也像是想起了谁，笑颜俨然消失，垂眸酝酿着言语。
“有个人、托我送的信，但我还没来得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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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沙粒的人走在路边，被风吹乱了头发，没有半分兴致走了几步，便不想走了。靠在路旁的栏杆歇着，目光扫过人来人往的路上，逐渐放空。
这条街，上次也走过的。
那一次险些被几个杀手伤到，是一个神秘人救了自己。
他想着，好歹有个新的事物可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便盯着这条路发呆笑着，却不知为何而笑。脑海里带着好奇的心情继续回想，也只是差抓住手腕后的那一下，就可以看清那人的身份了。

可为什么就是觉得熟悉。
手腕。
手腕.....
须垂眼看向自己手腕的两副手表，心生了一个令他畏惧的答案。心头一紧，眼角又湿了。但他选择闭上眼去平静，即使喉咙在颤抖。
不记得这样放空自己过了多久的时间，他后来起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嘴唇干裂得起皮，肚子在叫，胃也在疼，浑身像集体罢工一样反折磨着自己。他想打起电话叫人来接，习惯性按了快捷的电话，是卷。
“....”
不到半秒就连忙挂断。
他抓着手机发呆，干渴地自咽了一口水，抱着自己缓缓蹲在原地。
那天的枪有多响亮，他忘不掉。卷的哽咽有多狼狈，他也忘不掉。那只手臂最后成了牺牲品，他没舍得往心脏开上一枪，也像是因此告别了两人的主仆关系。须把头一沉，埋在自己怀里呼吸，才听清自己此刻的情绪逐渐失控。这场决裂并不体面，他也没想过卷最后落得这样的惨状走出华氏，负伤累累，从头到尾不为自己辩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