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涉江采芙蓉 忧伤以终老（五十八）(5)

她又忆起十年前，他救下她的情形。那男子白衣飘飘，揽她在怀，缓缓降落。他眉目如朗月晨星，胸膛温暖如春。见自己洁净衣角被贼人砍坏，他眉峰略皱一皱，一脸厌恶。她见了，心中暗自许愿，“将来我要为他做一件更好的白衫”……
现在她终于又回到他怀中，怎能不欢喜无限。可是，她脑中又浮现出另一张面孔，那本该挂满飞扬神采的面上一片凄凉，目中满是苦涩的眼泪，“我只想知道，你方才说‘心中有过我’，是不是真的？”
这两张面孔逐渐交叠在一处，她再也分不清谁是杨逍，谁又是萧引。她问自己，你心底究竟是爱谁？可是如今，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明玉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她声音渐渐淡去，一缕香魂就此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