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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戈蒙之链(4)

我在下面给出了整个日记,它以未注明日期的脚注开头:
这本书,除非我得到了关于药物苏瓦拉(souvara)的质量的错误信息,否则将是我在失去的循环中的前世记录。我已经把药藏了七个月了,但恐惧使我无法使用它。现在,我通过某种象征,感觉到对知识的渴望很快就会克服恐惧。从我小时候起,我就一直被暗示困扰,朦胧,无法想象,这似乎是一种被遗忘的存在。这些暗示部分是感情的本质,而不是观念或意象:它们就像是死亡记忆的幽灵(wraiths)。在我的脑海里,隐藏着一种对某些难以表达的美的无形的、忧郁的渴望,早已消逝。巧合的是,我被一种同样不确定的恐惧所困扰,一种对过去但仍即将到来的厄运的恐惧。
这种感觉在我的青春和成熟中一直存在,没有减弱,但我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他们的因果关系。我在神秘东方的旅行,我对神秘主义的探索,仅仅使我相信这些阴暗的直觉与一些被埋葬在最遥远的循环的残骸下的化身有关。

阿弗戈蒙之链


在我游历佛教徒(Buddhistic)的土地上,我多次听说过苏瓦拉的药物,这种药被认为可以恢复,甚至对门外汉来说,也能恢复对其他生命的记忆。最后,经过许多徒劳的努力,我终于设法获得了一种药物的供应。我以何种方式获得这部小说本身就足够引人注意,但在这里却没有特别的意义。到目前为止,也许是因为我暗示的那种忧虑,我不敢使用这种药。
1933年3月9日。今天早上我第一次服用苏瓦拉,按照我的指示,将适量的苏瓦拉溶解在纯净的蒸馏水中。后来我轻松地向后靠在椅子上,呼吸时节奏缓慢,节奏很有规律。我对这种感觉没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因为据说这些感觉会随着使用者的气质而发生巨大的变化;但我在将实验的目的明确地表述出来后,平静地等待着他们。有一段时间,我的意识没有改变。我注意到脉搏有点加快,于是我的呼吸也就这样调整了。然后,我慢慢地体验到视觉知觉的锐化。地板上的中国地毯,书柜里密密麻麻的书的书脊,椅子、桌子和书架上的木头,开始呈现出新的、无法想象的颜色。与此同时,轮廓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每一个物体似乎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延伸自己。之后,我的周围变得半透明,就像模制的薄雾。我发现,我可以看到一本约翰·马丁(John Martin,应该是约翰·

阿弗戈蒙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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