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冒险——上篇(5)

“你真的很感兴趣吗？”我大胆地问在我看来，关于这些问题的讨论太多了，知识却太少了。”
“我同意你的看法，”他回答道一个人听说了一些特殊的知识，但在调查中却未能实现。我原以为研究二十世纪科学的这一分支是有目的的，但现在我非常怀疑是否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学。”
他在我们所有的讨论中，无论讨论什么主题，都保持着一种理智的、客观的语气，这使我深受感动。他的知识面显然很广，他给人的印象是无限的，尽管有某些科学的途径，在我们这个时代通常被认为是重要的，但他似乎只对这些问题给予了一些粗略和疏忽的注意。
我猜想他对现在的医学和外科手术并不怎么重视；他不止一次地对电学和天文学发表了与公认观点大相径庭的言论，这让我大吃一惊。不知何故，大多数时候他让我觉得他在谨慎地克制自己思想的充分表达。他以尊重的态度谈论爱因斯坦，似乎把他视为那个时代真正的思想家，不止一次地赞许他关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论。

埃尔金斯对我自己的化学研究表现出一种机智的兴趣，但不知何故，我觉得他把这些研究看作是相当初级的。有一次，他不加防范地谈到金属的嬗变（tranSmutation），好像这已经是一个已经完成的日常事实；当我问他时，他解释说，这是一种修辞上的想象，他一时失去了自我。
春末夏初过去了，把我吸引到埃尔金斯的谜团仍未解开。我确实从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中知道了他是北美洲人——这并没有使他的种族差异变得更加令人困惑。我决定，他必须代表某种类型的复古，这种类型的特征在历史上没有被保存下来，或者他一定是那种少数能预见到种族未来进化整个时代的人之一。我不否认事实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身上，但我怎么知道真相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呢？
虽然我已经越来越敬佩他，甚至尊敬他了，但对我来说，埃尔金斯是地球上最不可理解和最陌生的人；我从他身上感觉到思想和情感的千差万别，还有一个陌生的知识世界，不知为什么，他试图不让我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