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冒险——上篇(4)

“我对所有这些东西都感兴趣，”他说，“同样，帕斯托尔（Pastor）先生，我相信你自己也是一个思考者，思路不同。我读了你关于宇宙射线的小论文。你的想法，这些光线可以通过集中精力成为无穷力量的源泉，这对我很有吸引力。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个想法非常现代。”
我很惊讶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显然他也问过我的名字。当然，我也很高兴他对这篇论文的熟悉程度，这篇论文在理论上被普遍认为是相当先进的，更不用说太棒了。
冰就这样被打破了，我们的认识迅速增长。埃尔金斯多次来到我的房间和实验室，而我又被允许住进他自己简陋的住处，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在同一条街上离我只有几个街区远。
几十次会面，加上一种近乎友谊的发展，使我对埃尔金斯的了解和一开始一样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也许这是人类对朋友的普遍需要，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法逃避。但不知何故，他很快对我表现出半情半意的神态，并没有使我更容易地问起在我心里沸腾的私人问题。

我越是认识他，我就越是被他那不可能的资历感所征服——他一定比我年长，智力也比我更进化，以一种无法被表格化或分类的知识来衡量（in a fashion that could not be measured by tabulated or classified knowledge）。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在我的经历中是独一无二的，我在他面前几乎就像一个孩子，渐渐地带着一种孩子对一个似乎无所不知的长者怀有的敬畏之情来看待他。敬畏之心最初也不是由他实际所说或所做的任何事情所决定的。
他房间里的家具和那个人一样不明确。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表明他的国籍和祖先（antecedents）。然而，我立刻发现他是语言学家，因为至少有四种现代语言的书。其中一本，他告诉我他刚刚读过的，是最近一本关于性生理学的德国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