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logue 来世(11)

“如此宝贵的东西，总得找个正确的人保管，你说呢？”
“那倒也是。”无法反驳，实际上这件事也闹得挺大，所以稍微调查都能知道。
“所以，最核心的一件事，我想要你告诉我。”柳依兰向我靠近，“你的朋友是怎么死的。”
“那你也告诉我，辉夜到底是谁？”
“不如一起喊出答案？”她扑地一声笑了。
“因为我给他说了，我要去向女孩表白。”

意料之外地轻松，我很容易就将真相说出了口。
“行吧，我知道了，你不必说了。”
“其实也没有这样难受，我都快接纳这个结果了。”
“那也很糟糕，”柳依兰眨眨眼，“这不就是说，他对你以及无所谓了，不是吗？”
“确实很糟糕。”内心升起一种愧疚感，于是我开始转移注意力，回到正题，“那么，我想知道辉夜到底是谁。”
“其实我也不知道辉夜是谁，但是可以提供思路。”她伸手指了指远处山包上的太阳能板，“羽流穿行各种城市，在不同地方都做过类似昨晚的事情，他不是巴黎分局的人，那么多半是收钱办事的类型，实际上他也收了我的钱……不过，整个梦境的构造颇有点耐人寻味，作为核心的人是个不存在的人物，月见辉夜。”柳依兰撩了撩自己的刘海，“为什么这个梦境是基于不存在的人为核心构造的？你想过其中的道理吗，李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