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logue 来世(12)

“村正不也是不存在的？”
“村正的出现恰好撞上了程商的死亡，羽流不希望你失去目的性，所以让程商以付丧神的形式留在了村正当中。”
“有什么根据吗？”
“根据你的说法，他把辉夜与程商严格区分，所以他不希望你把程商和辉夜混同，既然三途川上你没救下程商，那么他只能强行将程商留下，便将程商留在了村正上，由于这个过程中丢失了信息，导致程商没有认出你，直到追随你到最后，才回想起自己的模样。”

“好吧，那么将村正和程商的事情先放一边，辉夜到底是谁？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辉夜，是不存在的人，是完完全全梦中的人。这意味着她是由梦诞生的人，只存在于梦中。这是什么样的形态，没有实体，具有自主意识，能够进行分析思考，你想到了什么？”
不能理解柳依兰的意思，我陷入困惑。
然后灵光一闪，答案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