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logue 来世(9)

“兼具浪漫与俗气的想象，然后呢？”
“我和她就老死了。”
“所以你用尽一生才说服辉夜？”
“做的不够好，是吗？”我叹了口气，深感自身缺乏手段。
“不，”柳依兰冲我竖起拇指，“你做得相当不错。”
“何种意味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从结论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以后干脆叫她套娃小魔女好了。

“那么，”伸了个懒腰，我说道，“最后的问题——”
她竖起食指，摁住我的嘴唇。
“既然你的提问快要结束，也该我问问了。”松开我的嘴，她说道：“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虽然不很情愿，想想也有道理，便点头接受。
“那么我问了，”柳依兰将自己推离围栏，说道，“村正就是程商，对吗？”
“是的，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尚且不清楚，因为她说自己对昨晚的梦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