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医闹：我的妻子诞下了一个“鬼胎”(4)

医生想起了刚才开门的时候，对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胸前，原来那不是谦卑的姿态，只是在确认自己的身份。
“我根本没见过你······”
男人缓缓把手电筒从裤兜里拔出来：“我们确实没见过面。因为那段关于我老婆只能做剖腹产的话，是你对我的岳母说的。”
此时，医生终于知道了男人的来意。
“我这么晚来找你，是因为就在今天中午，我老婆死在了你们医院的手术台上。”
男人把手电筒带有击锤的那一端砸在桌面上，给劣质的办公桌留下一个磨灭不掉的深坑。
3
“你是来寻仇的······”

男人摇头：“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要个说法。”
“那这是什么意思？”医生用下巴指向手电筒。
“看我能不能接受你的说法。”
“先生，您千万保持冷静，”医生双手做安抚状，“您是受过教育的人，应该知道手术本身就意味着风险······”
“别说废话！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推进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
医生抓紧座椅的扶手。不行，距离太近了，两人之间相隔不足一米，恐怕自己还没把座椅抡起来，头盖骨就已经被手电筒打碎了。做这种希望渺茫的尝试，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