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真戏假做（十三）

【十三】
第二天听说了暗室发生的事，淮老板没想到栾云平能这么绝，把当时在场的手下叫过来询问。
“他真的这样做了？”淮老板不太相信平日温文尔雅的栾云平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亲眼看着的？他亲手做的？”
手下本不想跪着，但刚才栾云平的举动让他至今腿还是软的，他回想起刚才冲击的画面还想干呕，“亲眼看到的，我把东西拿给他之后，他看上去好像没事人似的给周九良的手消毒，我以为他疯完了，但是……”
“但是什么？”
“他消毒之后拿火机去烧那伤口，周九良当时晕了都疼得抽搐……就是您的这个火机……”手下想起暗室里烧焦皮肉的气味又是一阵恶心，他当时完全不敢抬头，等他再去看时，栾云平已经连地上的血迹和断指碎肉一并烧了，搞得他又冲出去吐了一回，回来周九良的手包成粽子那样，嘴角带血，估计是疼得咬自己了。
淮老板刚要点烟，不小心被窜起来的火苗燎了眉毛，一抖手就把火机扔进了垃圾桶。他摸了摸被烧到的皮肤，心有余悸。
“这个人对自己人这么狠，怕是很难控制，老板，我们真的要与他合作吗？”一旁的副手提醒：“如果把云楼逼得太过，可能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