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致命考核》（绒须） ch20 “沉重”的告别(13)

是那家伙头发上的青草香——是他快习惯了又格外迷恋的气味，是重新改写了他舒适圈的气味，是前几天在体育馆昏昏沉沉醒来后、追寻找到他的气味。
——是现在被子上残留的气味。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熟悉？
是须最开始恶作剧的亲吻，
是橱柜里幻念一般的吸引，
是拥挤床铺上小心翼翼的肢体接触，

是射击馆里胜利的热吻，
还是逃跑时厕所里演戏般的亲热？
居然该死地记得这样清楚。所有这三个月关于他的回忆，又如走马灯般闪过。
他抱紧了被子，把头埋在里面，已经放弃了拷问自己这样的举动究竟合不合理，只是在失落和疲乏中，恍惚间幻听起飒的最后一句回答。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