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为己（二，三，四，尾声）(5)

城外，寒风凄切，他号哭得精疲力竭。
城内，依旧歌舞升平。
尾声
“完了？”听众中有人问。
“完了。”盲眼老者淡淡地说。
“切……”听众们大都不屑地发出一个单音节，然后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继续喝酒吃肉。
我斟了一杯酒，起身走近老者，递到他的手里：“这个故事……唉。”
“不不，我沾酒酒醉。”老者忙挥手，他站了起来，动了动眉眼，骇人的刀疤像虫一般蠕动。老者支起拐杖，颤巍巍地走了。
“你……是？”我试图证明内心反猜测。
盲眼老者没说话，只是头也没回地挥了挥手。
我默然，只得自己将那杯酒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