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则 片 段(5)

“恶魔的契约。”但他只是淡淡地开口，平和地看着男人。使命与他同在。
在一瞬间，“慌张”首次出现在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他又右手捂头，向后退一步，然后放下手。
“好样的。”男人再次对他伸出大拇指。欣常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后，男人又开口：“没错，我的确与恶魔签订了契约，你和矩阵的蛊全是恶魔给的，我弟弟的体质也是恶魔影响的结果，我在北方的战斗也多有恶魔助力。我诚实，值得表扬！”男人显得得意洋洋。
“你给了恶魔什么东西?”
“不妨换种说法，叫他们“高德斯”比叫恶魔好多了。我向他们支付了三十年寿命。”
“切，恶魔才不稀罕你这点寿命。”
“嗯？你不信这一套吗？好吧，我给了他们什么什么坐标什么的，就一串数字。”男人不以为意。

“终端拿来！”他指指男人的裤兜——便携式显示终端。男人一阵迟疑，但还是给了他。他调出一个白板用手指在投影中画着，投影中显出蓝荧荧的笔迹。“形如这个？”他画出一个“立体直角坐标系”，“不是，比这可复杂多了”。男人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举动。“这种？还是这种？”他画好四幅第一幅是在一张“大饼”里建了坐标系，后三幅都只有许多点点“第一种太简单了，那串数字可是总共六七十位呢，至于第二种，是数字不是图片啊。”“图片是可以转化成数字的。他嘟囔了一句，尤其是像这种构成十分简单的图片，用六七十位数字表示显然是足够的，好，这算一种可能，或者肯定还有我不会的表示方法，这就无从下手了啊……“恭喜你”男人的讲话声把他拉回来，“由于你刚才的表现，高德斯决定留着你。本来我的确是准备马上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