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则 片 段(3)

“轩 辕 十 六，你！”他挣扎了一阵子，但最终没能爬起来，只能徒劳地咬牙切齿。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一摆手：“好了，下一个问题？”
“好…好…”来他现在除了老老实实提问之外，干不了啥别的了。冷静——好，那就专心提问，能间多少是多少！“
“请问那个机器人是谁？以什么方式操控的？”
他开始用“请”，标志着一场冷静而充满敌意的审问。
“好。”男子保持着微笑：“你刚刚看到机器人的头里坐着人，我现在要说的是，那个人，就是你啊！当然你是不会相信的，因为你就在这里；但别人可很可能相信，因为，他和你一模一样，他是你的复制人！当看到是“你”亲手操控可怕的战争机器蹂躏大地时，某些人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他观在很冷静。是某“些”人而不是某人，除了十四…他该不会是查到了容容一行人吧？暂且放着。光是“我“真的能操纵那么巨大又精密的机器吗？等等，复制人？！
“复制人是禁忌的，科技为天理所不容。”他现在很冷静。
“我不信天理，我信人定胜天。”男人仰头说道，然后，他又低下头：没有禁忌的科技，只有陈腐的灵魂。”
“单是“我”是没法操控它的。”他现在非常冷静。
“不愧是你。“男人对他竖大拇指。的确，单靠一个人想控制它根本不是“绝非易事”的程度，即使那个人只用按按钮、拉操作杆。没错，正是矩阵。正是你的矩阵在为机器人处理数据，统筹各部件，提供辅助火控，给出最佳行动方案，托你的福，我听了不少专业术语。也就是说，舒寒二号的实际任务只是听从矩阵的指挥，该按哪个按钮就按哪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