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Jacky】DOUBLE(4)

他冲那个报童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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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杰克仍然像往常一样穿着那件风衣去教堂做礼拜，他跟着人群一起踏上院子里面的石板路走向教堂。这个时候有人吹了吹口哨似乎是想引起谁的注意力一样，当他忽略这个声音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拉了拉他的袖子，是一位看起来仍然有种稚嫩感觉的少年。他顶着一张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但是他给人带来的感觉却一点都不与普通的少年一样。
“先生，有事，方便借一步说话吗？”他低声说道。
面对这样年纪的一位少年就是他看起来再认真一点点杰克也会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扣子有没有系错，毕竟最近他的状态不是很好。
“怎么了吗？现在我需要做礼拜去了，可以等出来再说吗？”他并没有停留，对于陌生人的搭讪还是小心比较好。
“先生，重要的事。”尽管有点不快但是少年还是小跑追上了他。
“你被苏格兰场盯上了。”他轻快而小声说道，语气平常得就像是这是在说“你鞋带掉了”一样。

但是他确实读出来了一点点危险的味道。
“哦。”他尽力保持和之前一样的神色。
“需要帮忙吗？先生？我觉得我可以帮忙，这件事情并不难处理。你要知道他们对开膛手多么重视，不管怎么说你会有一天会被抓去审问的。”少年像闻到猎物气息的猎犬一样有些兴奋，他的眼睛忍不住想通过到处乱瞟来掩饰自己的兴奋，但是话却骤然变多。
“为什么需要你来帮忙？你自己也说了，这件事情不难解决。”
“先生，我是最近才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来到伦敦的，如果您需要的话您将成为我在这里的第一位雇主。我可以给你打折，而且我向你保证一定一定能完成任务，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雇佣兵......”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教堂里面，周围慢慢安静，他也不由自主降低了音量。他看起来浑身不自在——他之前可从来没有进过教堂。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很安静地听着唱诗班在很认真地唱着圣歌，大气都不敢出。
少年一直安静到了大家开始祷告，他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