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UT衫福向 《万籁俱寂》（五）(3)

毕竟那就是，他每天都在承受着的痛苦与悲伤。
他看见Frisk抬起头，看着他。
“大家……都去哪了？” 
他本想编一个谎言，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只觉得麻木，麻木，麻木。
反正，她明天就会忘记。
“大家都死了。” 
Frisk死死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但是没有。
“是，是谁......."
“chara。以及，你。”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那个崩溃，绝望，不敢置信的表情。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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