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UT衫福向 《万籁俱寂》（五）(2)

“晚安，sans……”
“最喜欢……你啦……”
sans消失在了房间里，Frisk也睡着了。房间里无比宁静，只能听见Frisk的呼吸声。
但是sans不平静。他出现在平时打工的地方然后又出现在热狗铺，实验室，瀑布，还有望远镜前。他不断地从这个地方出现，然后消失，然后又出现在另外的地方，然后再消失，再出现……
每个他出现的地方，都有着他留下的泪水。
sans在哭。他在哭。
“哭”，一个似乎与sans丝毫搭不上边的字。毕竟他总是在笑，总是这样，甚至让人觉得，他的一切感情都只会用“笑”来表达。
但他的确在哭。
最终，他出现在papyrus灰暗的房间里。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让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中涌出，然后顺着脸颊滑下，最后落到地上。
“真是个……一点骨味都没有的地方。” 

自言自语着，他说。声音很小，他实在不想吵醒隔壁的Frisk。她一定，在做着她的美梦吧？
他环顾四周。灰暗，很久没亮过的灯，到处都结着蜘蛛网。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但又一点也不一样。
也许就像他说的一样吧，一点骨味没有。他很久没出现在这过了。平日里，他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这里。
他的骨兄弟已经不在了。而这一切，都没有办法重来。
他坐在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空荡荡的房间。本来睡着Frisk的小床上连个人影也没有。sans沉着脸，找遍了整个房子。
没有。没有。没有。
他决定，走出这个房门。
他走了出去。外面是他熟悉的灰暗色，还有白色的雪。
Frisk坐在雪堆里，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瑟瑟发抖。
sans看着她，麻木地看着她。他想安慰她，但安慰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