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UT衫福向 《万籁俱寂》（五）

（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真的还赶的完这些我一个暑假都没写完的作业吗？）
每天都一样。sans习惯了。
除了，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清清楚楚，记得Frisk的每一句话，记得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当然，还有她那个极度心碎，极度痛苦，绝望，崩溃，不敢置信的表情。每天晚上，他闭上眼睛时，都会想起。
特别是他在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完全一样的每一天之后，感到“要不还是告诉她吧，反正她会忘记。这样我也会好受点”时，她的那个表情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可真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哪怕一次的表情。
他再次安顿好笑着的Frisk，摸了摸她的头。
“晚安，kid。”
Frisk已经很困了，嘴里模模糊糊地发出可爱的“呼噜噜”的声音，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他刚要离开，忽然听见Frisk迷迷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