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威廉传·幼王：第一章 流民(7)

“阿狄丽娜。”
“好名字啊……你，是小贵族的女儿？或者说是大地主的女儿？”
“我是个爵士的女儿……”
屋大维点了点头，躺在沙发上，呆呆看着墙上的画。阿狄丽娜看着他轻薄的白衬衣和裤袜衬托起来的洁白而又修长的腿，禁不得有些动心。但很快，那种仆人应该有的冷静就压住了这种诡异的感情，她还不明白到底贴身女仆是干嘛的，看起来皇帝不缺仆人啊？
“你不知道贴身女仆干什么？”皇帝似乎注意到阿狄丽娜先奇怪又冷静然后又变得疑惑起来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太开心，斜着眼睛问阿狄丽娜。阿狄丽娜也注意到了，吞吞吐吐的说：“是……是的……陛下……”
“那就告诉你吧，贴身女仆就是在我做需要仆人服侍但是自己无法在仆人攻击我的时候反击的那些事情时我的仆人。”皇上虽然没有看着阿狄丽娜，但是说得非常缓慢有力。然后他恢复了原来的语速：“像是批公文，睡觉，洗漱、泡澡和上厕所……”
“上厕所？”
“对了，你不知道我们这些贵族怎么上厕所的吧。”屋大维不等阿狄丽娜回应便接着说了下去，“不同于你们这些身边有大厚叶子的人，随手可得，而且除了冬天只能用冷水洗有点难受以外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我们这些贵族总不能为了上个厕所从城堡里跑到乡下，或者把你们用的那些大厚叶子运进城堡里吧。”

“是的，那样前者可能会憋不住，后者叶子很容易腐烂。”
“所以小贵族一般用的是光滑无棱的木片或者一根绳子，我也知道那些叫什么，但是这些都会导致臀部割伤，一个不小心沾上那就伤口腐败必死无疑了。”
“所以？”
“所以我们大贵族都是用水让人清洗，不过一般这个职位都是有专门的如厕近侍干的。我实在是不放心如厕近侍，所以在找到合意的如厕近侍前只能委屈你了。”
这时阿狄丽娜早就已经愣住了。如果让她去服侍皇帝洗澡那还勉强合乎法理，让自己去清理如厕后皇上的私密处就简直不可理喻了，让一个贞洁的处女去清理男人的私处……
“怎么？不能接受吗？”
皇帝盯着她，但是却装作没看她的样子。
“我……能接受……”
这本书将在某点以“碎华翼”进行首发，命名为《帝国：黄金时代》，应要求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