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门孟氏［abo良堂］27·(3)

周小爷听着，微微挑了挑眉，瞧了瞧张少爷，猜想着杨九郎有没有标记他，又听杨九郎说：“我仗着痴傻，在张家各院乱跑吵闹，本是想让他们烦了我，放我出门，无意中却听到那女人和他的姘头吵架，这才知道那个桀奎拿张家的钱做生意失败，欠了不少钱。似乎几年前就折腾过一次，已经用张家的钱填补了不少，如今再次失败，准备卖张家的船只给他还债。”
周小爷眯眼想了想问：“张家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有问题？”
“有。”张少爷急切道：“但都已经离开张家，被陷害，被冤枉，最惨的是历叔……”一句话到这里，便红了眼睛，周小爷看着杨九郎抬手轻拍张少爷的肩膀，又见他向后退开身子，避开张少爷的视线，做了个上吊的动作，周小爷看得明白，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默默叹了口气，对张少爷多少又有了些同情。

“我没事。”张少爷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扒拉开杨九郎的手，不再说话。杨九郎瞧他的模样，无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继续对周小爷道：“他们从去年开始卖货船，好在他们那时候被我吵得厌烦，也怕我听到不该听的宣扬出去，就开始放松对少爷的看管，甚至让他带我出门。少爷说孟哥最靠得住，于是我们找到孟哥帮忙，给师父发了电报，借了钱，买下一批船。那一次已然花去了不少金银，师父那里你也知道，那么多人要养，实在不好再向师父开口。本以为走投无路，只能由我装疯卖傻破坏他们和别人的交易，可是次数多了恐怕引起怀疑，正担心着，今天就看到了你！”杨九郎说着便激动起来，连小眼睛都睁大了：“本想让你帮我回去找师兄弟凑凑，可是孟哥说你现在是周家当家的，走不开，我就想着，周家跟张家的都是城里大户，你定能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