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辫儿的涅槃生涯（二十一）(3)

过了一会还不消停，又指他道：“别喘气啊。”
杨九郎实在气不过，手伸到他头上做抓挠的动作，唬得张云雷连连告饶方才作罢，两下里打闹十分快意。
森儿放东西的时候从抽屉里发现一张纸，顺手给团在了地上，张云雷抄起来欲砸九郎，忽见上面的蝇头小楷很是工整，忍不住拆开来看，上写道：
爰有程郎，素工协律。本现身说法之旨，作牺牲色相之人。摹意效情，歌衫舞袖。镜中人呼之欲出，弦外语悠然可寻。
张云雷对于文字不大通，可程郎二字一下子吸引了他，忙叫了老板过来，问之前是否有人住过。那老板回道：“哦，这间屋子，是一位先生住过的，那先生常爱写写画画，闲来无事爱唱上两段。别的不知道，手里经常拿着一本书，走的时候就留在这了，也没说什么时候来取。”
店老板把书拿给他看，名字叫《剧说》。这人是谁张云雷不知道，他猜想是和程艳秋有关系的人，也许是个戏迷，偶遇同好就是一段奇遇，张云雷不肯错过任何一点关于程艳秋的信息，这一下午他什么也没干，手捧着书请森儿为他解读，到《只麈谭》那一篇早已意动神迷了。
“富女心恻，解荷包赠之，盖上舆时祖母遗嫁物也。九郎，这富家女真是人间大善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