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中半月谈]“你还好吗？”·中(4)

好像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也无法拒绝二者中的任何一个想法。
“看吧，耀，你无法打败自己。”对面的斯拉夫人嘲弄道，他脖子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无论你曾用多伤人的话攻击过我，但当你面对自己的内心——看吧。”他摘下溅上血滴的眼镜，眯着眼睛打量东方人：“我不戴眼镜都可以看到你的手在颤抖。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王耀看着他。对方紫色的眼睛布满阴霾，可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从未怕过什么啊。”这样说着，王耀对他笑了一下。
“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