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四十三）寒山主人(4)

“呵。”袁寒山轻笑了声，调侃道：“人道我风雅，我瞧你也不逞多让，连个杀人的毒药都要取个如此罗曼蒂克的名字。不过，为何要叫星辉凝露呢，有什么含义不成？”
润玉道：“原是我初见那毒药的液体形态很是漂亮，微光闪闪的，像是闪烁的星辰融在了露水里。只是这个星，不是普通的星星，而是命星。古代的传说里，我们每个人的命都会对应天上的一颗星星，当一个人逝去的时候，他的那颗命星就会从高天滑落，命星陨落代表着一个人的死亡。”
袁寒山听后感慨道：“原来如此，只可惜，这么浪漫的东西是用来杀人的。”他支颐着脑袋望向润玉，眨眼道：“你用星辉凝露杀了谁？”
“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个朋友的哥哥，法兰克大公的长子，英吉利内阁大臣，塞萨尔·兰斯洛。”
袁寒山闻言，颦起了眉，“为什么要杀他？”
“塞萨尔想要征服整片远东，他命人研制星辉凝露最初的目的是想用作战争的化学武器的，与其最后受害的是四万万秦人，还不如让他自食恶果。”
“可这样一来，兰斯洛家会放过你？”
“若是他们知道塞萨尔的真实死因，那么自然不会，不过，我认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她用自己的死替我遮掩了过去，让所有人误以为塞萨尔的死是一出桃色绯闻，除了……我那个好友。”

润玉稍稍停顿了下，接着道：“如今，他来向我复仇了。我今日来见你是想确认，你是站在他那一方的，还是我这一边的？”
昨日润玉听萧雀说起萧隐的症状时，他就联想到了当初塞萨尔·兰斯洛的死，外公和塞萨尔的症状是如此的相似，由不得他不怀疑上“星辉凝露”。可是，那个药明明全被他毁了，怎么会又重现天日了呢？
不，其实是有一个疏漏的——他最早从米内那里见到的那个样品，那是当年米内为了阻止塞萨尔的研究，偷偷偷出来的。
屠龙的少年终究变成了他曾经厌恶的恶龙了吗？
袁寒山扯了扯嘴角，凝视着润玉，“你何以觉得我会和兰斯洛家有牵扯？就因为我的母亲和他们家沾点亲带点故？”
润玉抿了下唇，直言道：“我外公中了星辉凝露的毒，你手下的寒川手里有解药。”
袁寒山神色一凝，原先那身懒骨像是一下子从他身上抽离了出来，他坐了起来，瞪着双眼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身边的人那么多，哪有空一个个都亲自管过来，再说寒川原本就是我父亲派给我的，我与他也不甚亲近。近日，我的心思全在底下孝敬上来的两名戏子身上了，你今晚若得空留下来，一会儿就能听到他们唱得《游园惊梦》了。”